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仓颉

汉字创始人

仓颉

仓颉[上古][汉字创始人]+像 河南濮阳市南乐县人物
仓颉,姓侯冈,名颉,俗称仓颉先师 ,又史皇氏,又曰苍王、仓圣。《说文解字》、《世本》、《淮南子》皆记载仓颉是黄帝时期造字的左史官,见鸟兽的足迹受启发,分类别异,加以搜集、整理和使用,在汉字创造的过程中起了重要作用 。
据《河图玉版》、《禅通记》记载,仓颉曾经自立为帝,号仓帝,是上古时期的一部落首领。仓颉在位期间曾经于洛汭之水拜受洛书。
仓颉也是道教中文字之神。据史书记载,仓颉有双瞳四个眼睛,天生睿德,观察星宿的运动趋势、鸟兽的足迹,依照其形象创文字,革除当时结绳记事之陋,开创文明之基,因而被尊奉为“文祖仓颉”。
仓颉:华夏文字之祖的神话与历史印记

仓颉(生卒年不详,约活动于上古黄帝时期),又称苍颉、史皇氏,相传为汉字的创造者,上古时期部落联盟的重要史官。据《史记》《说文解字》等典籍记载及后世方志考证,其故里为古顿丘(今河南省濮阳市南乐县),此地至今留存仓颉陵、仓颉庙等遗迹,承载着华夏民族对文字起源的集体记忆。作为中华文明“文祖”,仓颉的形象交织着神话传说与历史投影,其“观象造字”的壮举被视为人类从蒙昧走向文明的里程碑。

一、时代背景:从结绳记事到文明曙光
仓颉所处的上古时期,正值华夏民族从部落联盟向早期国家过渡的关键阶段。据考古学研究,距今5000-4000年前的黄河中下游流域(今河南、山东一带),已出现仰韶文化、龙山文化等高度发达的史前文明,农业定居、陶器制作、部落祭祀等社会活动日益复杂,原有“结绳记事”“刻木为契”的信息记录方式逐渐失效。

《周易·系辞》记载:“上古结绳而治,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。”所谓“结绳记事”,即通过绳索打结的数量、大小、位置记录事件,但其承载的信息量有限,且易混淆;“刻木”则在木板上刻划符号,仍难以系统表达抽象概念。随着黄帝部落与蚩尤、炎帝部落的融合,联盟内部的政务管理、祭祀礼仪、生产协作等事务愈发繁杂,亟需一套统一、规范的符号系统——文字的诞生成为文明演进的必然需求,而仓颉正是这一历史进程的传说性推动者。

南乐县作为仓颉故里,地处黄河故道,是上古时期中原文化与东夷文化交汇的核心区域。此地发现的仰韶文化遗址中,陶器上的刻划符号(如弧线、折线、几何纹)与后世汉字的象形特征存在某种渊源,为“仓颉观象造字”的传说提供了考古学背景支撑。当地民间传说称,仓颉自幼生活于黄河岸边,常年观察河水冲刷的泥沙痕迹、鸟兽迁徙的足迹,为其创造文字积累了原始素材。

二、典籍中的仓颉:从史官到“文祖”的形象建构
关于仓颉的记载,最早见于战国时期的文献,经秦汉学者整理后逐渐系统化。由于上古无文字记载,其生平更多体现为神话化的历史叙事,核心信息集中在“身份”“造字过程”“历史影响”三个维度:

1. 史官身份与部落联盟的文化整合  
据《世本·作篇》记载:“仓颉作书,沮诵作史。”相传仓颉为黄帝(轩辕氏)的左史官,与右史官沮诵共同负责记录部落大事、制定历法、主持祭祀。在部落联盟时代,史官不仅是“记事者”,更是“文化凝聚者”——通过统一的记录方式,将分散的部落传说、生产经验、宗教仪轨整合为共同的文化记忆。

仓颉的史官身份,暗示了文字创造的社会动因:黄帝部落在击败蚩尤、融合炎帝部落后,亟需一套超越方言与地域的符号系统来巩固统治。《韩非子·五蠹》称:“仓颉之作书也,自环者谓之私,背私谓之公。”这一记载虽为后世附会,却揭示了文字诞生与社会秩序建构的深层关联——文字不仅是交流工具,更是区分公私、确立伦理的文化载体。

2. 观象造字:从自然摹拟到符号创造  
“观象造字”是仓颉传说的核心情节,集中体现了先民对文字起源的朴素认知。《说文解字·序》详细描述:“黄帝之史仓颉,见鸟兽蹄迒之迹,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,初造书契。”所谓“蹄迒之迹”,即鸟兽在地上留下的脚印,仓颉通过观察这些痕迹的差异性,领悟到“符号可表意”的原理,进而创造出最初的文字。

南乐县民间传说对此有更生动的演绎:仓颉“仰观奎星圆曲之势,俯察龟文鸟羽、山川指掌”,将天空的星象、龟甲的裂纹、鸟羽的纹理、山川的走向等自然物象抽象为符号。例如,“日”字摹拟太阳的圆形,“月”字取新月之形,“水”字像流水蜿蜒之态。这种“象形”造字法,成为汉字最原始的构形原则,也奠定了华夏文字“观物取象”的哲学基础。

值得注意的是,文字的诞生绝非一人之功,而是集体智慧的结晶。仓颉的贡献,更可能是“整理者”与“规范者”——将各部落分散的刻划符号系统化、规范化,使其从“图画”演进为“文字”。正如《荀子·解蔽》所言:“好书者众矣,而仓颉独传者,一也。”这里的“一”,即“统一规范”之意。

3. 天雨粟,鬼夜哭:文字诞生的文化震撼  
文字的出现,被先民视为惊天动地的大事,由此衍生出“天雨粟,鬼夜哭”的神话。《淮南子·本经训》记载:“仓颉作书,而天雨粟,鬼夜哭。”这一充满想象力的描述,蕴含着深刻的文化寓意:  
- “天雨粟”:文字使知识得以积累传承,农业生产经验不再依赖口耳相传,粮食增产成为可能,故上天降下粟米以示嘉奖;  
- “鬼夜哭”:文字打破了“民神杂糅”的混沌状态,人类不再受鬼神虚妄之说的完全支配,理性开始觉醒,故鬼神因失去对人的绝对控制而哭泣。

这一传说折射出文字诞生对上古社会的颠覆性影响:它标志着人类从“结绳记事”的蒙昧时代,进入“书契记事”的文明时代,使知识传播突破时空限制,为后世礼乐制度、典章文化的发展奠定了物质基础。

三、故里考证:南乐县的仓颉文化遗迹
河南濮阳市南乐县作为仓颉故里,其与仓颉的关联可追溯至汉代。《汉书·地理志》载“顿丘县有仓颉乡”,唐代《元和郡县志》明确“仓颉陵在顿丘县北三十五里”,而古顿丘即包含今南乐县境。如今南乐县梁村乡仍存仓颉陵、仓颉庙,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,是研究仓颉文化的重要物质载体。

1. 仓颉陵:上古衣冠冢的历史层积  
仓颉陵为一高大土丘,周长约450米,高约7米,顶部有明代重建的方形碑亭,内竖“仓颉陵”古碑。考古勘探显示,陵丘底层包含龙山文化时期的陶片、骨器,说明此处早在4000多年前就是先民活动的重要场所。陵前有“万古一人”石坊,为清代所建,彰显其“文字之祖”的独尊地位。

当地民间相传,仓颉死后,部落民众为纪念他,“裹土为陵”,形成最初的墓葬。随着时代变迁,各朝代均有修缮:汉代立祠,唐代扩建,宋代列入国家祀典,明清多次重修。陵前的“仓颉庙”现存建筑为明清风格,有大殿、配殿、钟楼等,殿内供奉仓颉塑像,其形象为“四目重瞳”——这一奇特的相貌描述,最早见于《论衡·骨相篇》:“仓颉四目,为黄帝史。”“四目”象征其能“洞察万物”,“重瞳”则与舜、项羽等传说人物共享,暗含“圣人异相”的文化逻辑。

2. 庙会与民俗:活态的文化记忆  
南乐县每年正月二十四至二十六日举办“仓颉庙会”,周边数省民众前来祭拜,延续着数千年的传统。庙会期间,有“抢老杆”“抬阁”等民俗活动,其中“抢老杆”源于“天雨粟”的传说——人们争抢绑在高杆上的谷物,祈求丰收;“抬阁”则演绎仓颉观象造字的故事,再现“鸟兽蹄迒”“奎星圆曲”等场景。

这种活态传承,使仓颉传说超越了文字记载,融入民众的日常生活。2014年,“仓颉传说”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,成为华夏文明源头记忆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
四、历史定位:从神话到文化符号
作为上古传说人物,仓颉的真实性虽难以考证(目前最早的成熟文字是商代甲骨文,距仓颉传说约1500年),但这并不影响其作为文化符号的深远意义。他的形象,早已超越个体存在,成为华夏文字文明的象征,承载着三重文化内涵:

1. 文字崇拜与文明自信  
仓颉被尊为“文祖”,反映了中华民族对文字的特殊敬畏。在古代,文字被视为“圣物”,“敬字惜纸”成为传统美德,甚至衍生出“字纸炉”(专门焚烧带字纸张的器具)等民俗。这种对文字的崇拜,本质上是对知识、理性与文明的尊重,构成了华夏文化重视教育、崇尚典籍的精神源头。

2. 集体创造的个体象征  
从现代语言学视角看,文字是社会约定俗成的符号系统,不可能由一人独创。仓颉传说的本质,是将漫长历史中民众的集体创造,浓缩为一个英雄人物的功绩。这种“集体创造,个体冠名”的叙事模式,在中外文化中普遍存在(如希腊的普罗米修斯盗火、中国的燧人氏钻木取火),体现了先民对“文明起源”的简化认知与英雄崇拜心理。

3. 地域文化的精神纽带  
南乐县作为仓颉故里,其与文字起源的关联,强化了中原地区作为“华夏文明发源地”的文化认同。从甲骨文的发现地安阳,到仓颉故里南乐,豫北地区形成了一条“文字文明走廊”,印证了《尚书序》“惟殷先人,有册有典”的记载,也使濮阳成为连接上古传说与殷商文明的重要节点。

五、后世影响:跨越三千年的文化回响
仓颉的传说虽始于上古,却在后世不断被诠释与重构,影响渗透到文化、艺术、宗教等多个领域:

文学领域:历代文人多有咏颂仓颉之作,如唐代诗人张彦远《法书要录》称“仓颉造书,鬼哭天雨,龙乃潜藏”,将文字创造与天地异象相联系;宋代欧阳修在《集古录》中推崇仓颉“开万世文字之祖,立百王典章之基”,强调其对制度文明的奠基作用。  
书法领域:仓颉被尊为“书法之祖”,历代书法家将其奉为精神偶像。东汉蔡邕《笔论》称“书者,散也,欲书先散怀抱,任情恣性,然后书之”,这种对书写自由的追求,可追溯至仓颉“观象造字”的自然精神。  
教育领域:古代蒙学教材《千字文》开篇即“天地玄黄,宇宙洪荒,日月盈昃,辰宿列张”,其叙事逻辑延续了“仓颉观天象造字”的思维模式;私塾学堂多悬挂仓颉画像,作为“开蒙礼”的重要象征,寓意“敬字如敬祖,读书学圣人”。

结语:作为文明符号的永恒价值
仓颉的生平,因上古史料的匮乏而笼罩着神话色彩,但这恰恰赋予其更广阔的文化阐释空间。从南乐县的仓颉陵到《说文解字》的系统记载,从“天雨粟”的古老传说到现代汉字的全球传播,仓颉已成为华夏文明“文字基因”的象征符号。

在河南濮阳这片土地上,仓颉故里的标识不仅是地域文化的名片,更是中华民族对“文明起源”的集体回望。他所代表的,不仅是文字的创造,更是人类从蒙昧到觉醒的精神跨越——这种对自然的观察、对秩序的追求、对传承的重视,构成了华夏文化绵延五千年的精神密码。

今天,当我们在电脑屏幕上敲击汉字时,依然能感受到那份源于“鸟兽蹄迒”的象形智慧,这或许正是仓颉传说最深刻的当代意义:文字是文明的载体,而对文字的敬畏与创造,永远是人类进步的动力。
此信息最后更新时间为:2025-7-12 16:4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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